第(3/3)页 地上的光头大概是见我脸色狰狞,吓得连声求饶。 与此同时,敲门变成了砸门,甚至还听到呼叫增援的声音。 我一个刀手砍在光头的后颈脖上。 光头翻起白眼,软绵绵的趴在地上。 门板快要砸破了。 情急之下,我爬上窗户,翻身而出,双脚踩在极其狭窄的窗台上。 “砰!” 门被推开的瞬间,我纵身一跃,回元罡气急速运行。 巷道的空中到处都是交织的缆线。 我瞅准时机,双手前伸,抓住一根手指粗的电线,急速下坠的身体陡然间刹住。 此时,我的双脚离地面只有一米多高,轻松跳下了地,拨腿就跑。 离开旅社所在的那条巷子后,夜空飘起了细雨,寒风凛凛,直往脖领里灌。 我不敢停下来,拼了命的往前跑。 也不知跑了多久,感觉不会有人追上来后才慢慢放慢速度,却发现又回到了天桥附近。 细雨如丝,打湿衣襟。 我气喘吁吁,拐向了天桥下。 那些打着“算命”、“看相”旗号的摊位已经收起,只剩几块破旧的帆布在风中飘摇。 刚走近,黑暗中传来一声低喝:“谁?” “是我。”听出是王三的声音,我沉声说道:“怎么,刚帮你治了身上的邪祟,这么快就不记得了?” “大师?”王三从阴影中钻出来,手里举着盏油灯,“您……您怎么回来了?” 灯光下,他的脸色显得有些憔悴。 “住不惯旅社。”我苦笑,“能不能在这里凑合一晚?” 王三眼睛一亮:“能,太能了!有的是位置!您不住旅社是正确的,最近有一伙外地人,专门在旅社搞‘仙人跳’,凶得很……” 他引来到一处帆布棚前,掀开帘子:“这里背风,被子也是刚换的,您将就一晚。” 棚风比想象中的干净,地上的床单和被套都很新,隐隐还散发出淡淡地香水味。 角落里堆着算命用的铜钱、罗盘等物。 “怎么就你在这里?其他人呢?”我问。 王三搓着手,叹息道:“每晚就两个人轮流看摊,其他人都回家去了。唉,有家的人,谁愿意在这儿挨冻?” 我躺下时,才发现浑身骨头像散了架。 王三熄了灯,棚内顿时陷入黑暗,只有雨滴敲打帆布的声音。 “你还有事?”我见王三坐在床边,没有要走的意思,随口问了一句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