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为了不让公主降罪于聂府,她强撑着跪满两个时辰,整个双腿满是伤。 现在他们却告诉她,这一切原来是聂宵故意这么做的。 聂渊气得声音发抖:“你个孽障!” 聂宵语气轻佻,“你们逼着我娶她,我已经遂了你们的愿,除此之外,其他的你们就别指望了。” “倘若我的傻症好了,她定要指望与我圆房,但我答应过芸儿,不会碰她的。” 大雨突然降下,沈桃言的眼泪也一并掉了下来,她心口窒得厉害,待不下去地跑走了。 叠珠和叠玉也听到了那些话,她们愤愤又担心地追着沈桃言离开。 大雨从檐下倾泄下来,沾湿了沈桃言的罗裙,她一路往自己的院子跑,任由雨水打在自己身上。 在跑过话厅时,沈桃言撞进了一人的伞下,还撞到了他的身上,跌进了一个满是菖蒲香的怀里。 府里用这种香的人,只有一人,聂宵那个冷清古板守礼的兄长,聂珩。 他常因事务在身,不在府里,沈桃言不常见到他。 瓢泼的雨幕被隔在了伞外,沈桃言低着头,不想叫他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。 她哽着嗓子开口:“请兄长见谅。” 她整张小脸都湿了,眼睫上挂着水珠,聂珩看出了那不是雨水,是她在哭。 他将伞往她的方向偏了偏:“发生了何事?” 沈桃言微微摇头:“无事。” 接着,她便绕开聂珩离开了,身后似乎有人在叫她,她没有应。 厮儿守竹见到聂珩一喜:“大公子回来啦,这可真是天公不作美,偏偏今日下起了大雨。” 他替聂珩忙前忙后收拾:“好不容易回来一趟,瞧瞧,衣裳都沾湿了。” 聂珩身上的衣裳是被沈桃言撞湿的,他并不是很在意,从怀里拿出那包护得好好的玉蓉酥。 “你将这玉蓉酥送去给二少夫人,顺道打听一下二房出了什么事情。” 守竹:“哎。” 沈桃言跑回了自己的屋子里,挂云和挂露吓了一跳,两人连忙替她整理。 沈桃言像失了魂一样,任由她们动作。 彼时,叠珠和叠玉也淋着雨赶回来了,两人身上的衣物也都湿了。 湿着衣裳,也不好伺候主子,叠珠和叠玉只好先下去换衣裳去了。 挂露端来一碗热姜茶:“二少夫人,喝口祛祛寒吧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