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原来一切疼爱也是装出来的。 沈桃言真是很想知道,每一次看着她替聂宵故意闯出来的祸受罚时,他们的心情到底是怎样的? 这是寻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吗? 那可是三年啊,不是三天。 三年来,她对聂宵是怎样的,他们看不见吗? 三年来,她又替聂宵受了多少罚,得罪了多少人,他们都不曾动容吗? 如此狠心,沈桃言好想挖开他们的胸口,看一看他们的心是怎么长的。 沈桃言养了多久的病,聂宵就得禁足多久。 聂宵根本待不住,他急着去见他的芸儿,便让人闹到沈桃言面前。 只不过被聂珩的人拦下了。 聂珩面无表情,声音也是公事公办一样:“不像话的东西,拉去祠堂,跪着。” 赵卿容和聂渊正想开口说什么。 聂珩目无波澜地看了过去:“二叔,谨之虽智如稚子,但也不能纵着,此次惹的祸端还不够大么?” 赵卿容和聂渊闭上了嘴,的确,此次要不是沈桃言,他们聂家可就大祸临头了。 聂渊是为官的,也更清楚其中的厉害,他拉走了赵卿容,示意她别管。 由着聂珩去管教一番,也是好的。 聂珩冷着眼,看着聂宵被人押往了祠堂。 要不是这次的事儿,聂珩还真不知道聂宵平日里如此能惹事生非。 是沈桃言一直在背后替聂宵收拾烂摊子,才没连累到聂府。 聂珩的强力镇压很有效,有聂珩在眼前,聂宵不敢再随便胡闹了,老老实实地跪祠堂,禁足。 沈桃言并不是完全不知道聂宵的情况,她只是装作听不见。 她的心是肉长的,比起聂宵受的那点儿无足轻重的罪,她更心疼这三年被愚弄的自己。 扬青:“这些天,大夫常常候在二少夫人院子呢。” 聂宵不信,不过是淋了些雨,沈桃言病得有那么严重么? 沈桃言的病初愈,聂宵就被赵卿容拉着来向沈桃言赔罪了。 赵卿容:“孽障,还不快些与桃言赔不是。” 聂宵什么时候给沈桃言赔过罪啊。 从前的沈桃言也是真心待聂宵的,一心一意护着聂宵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