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至于聂宵,沈桃言自是要成全他的。 可他愚弄了她三年,叫她替他吃了那么多故意为之的苦和罚。 这笔账,她要算。 沈桃言又养了好些天,赵卿容不敢将聂宵往沈桃言面前带了。 每回来看沈桃言,赵卿容脸上的关心都甚是真切。 “好孩子,可算是痊愈了。” 沈桃言:“多谢母亲日日牵挂。” 她的语气有些淡,赵卿容只当她是刚好,精神气差了一些。 “那孽障的做的错事,我这儿与你说声不是。” 沈桃言忙道:“母亲可别这样说,这让我如何担待得起。” 赵卿容:“你不知道,这几日宵儿也问起你呢。” 沈桃言垂着的眼里微闪:“是吗?夫君也会念着我?” “你们是夫妻,这是当然的,我呀,叫库房拿了些上好的人参来,给你补身子用。” 赵卿容伸手轻轻托了托沈桃言的脸:“瞧瞧这小脸白,得好好养养才成。” 自从看清了聂宵几人后,沈桃言也看清了自己的处境。 婆母和公公看似很疼爱她,但十分流于表面。 她替聂宵吃了三年的苦,聂渊和赵卿容给的不过是些小恩小惠,就像这些人参。 聂家共有两房,大房因大老爷身体不好,常年患病,日子过得很清简。 就算聂珩成了转运使,大房依旧过得很低调。 二房则因为二老爷聂渊是洪都知州,二夫人赵卿容的家世又好,日子自然是过得极好的。 赵卿容还很年轻,二房的管家权依旧捏在她的手里。 从前沈桃言一心扑在聂宵身上,忙着照顾聂宵,从没在意过这些。 赵卿容走后,沈桃言轻轻撩起眼皮:“重金去问问,有没有人能修复翠玉上的裂痕。” 叠珠:“是。” 那块翠玉和玉珠已经伤成那样了,沈桃言已经跟聂宵说过是不可能修复得了的,可她必须要做这一出。 隔日,沈桃言觉得自己该去见见聂宵了。 聂宵想要当傻子,沈桃言要陪他将这场戏演下去。 不想,会遇到聂珩,他似乎也挺意外的,脚步一顿。 聂珩:“弟妹身子好了?” 身份有别,两人站得有些远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