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只是待他看到她头上零星的伤痕,勃然大怒。 只在当晚,曾经扒光她头发的林姓恶霸,举家不论老小、不论男女,六十七口人,全部死于非命,无一幸免。 她也并未紧张、也不去阻拦、算不上生气、也犯不着悲伤。在她看不见,也听不着的远方里,他喜欢的事,便由着他去。 但凡每周能见到他二三次微微倚楼的高大身影,能静静躺在他怀里,听他讲纵马江湖的刀风剑雨、或者鸡毛蒜皮的小家子故事,她心里便如赏桃花时一般,不悲也不喜; 心跳也如赏桃花时一般,不增也不减。 心思也如赏桃花时一般,不多也不少。 静静看着他的脸,便如春季溪水漫过脚丫,夏日微风拂过脸颊、秋日黄叶落入手掌、冬季飞雪飘满长发。 有诗这般云: ——— 北方的雪 落进了南方的风里 你走进了我的故事 不好、不美、也不奇妙 我从未吵,你从未闹 舍不得让你哭,也不爱看你笑 手托腮 看得见你 怎样的样子 都刚刚好 你指尖发丝 是我喜欢的味道 我唇间翘起 是你爱看的微笑 不香、不帅、不怎么被看好 不阐述山盟,海誓也很少被提到 只是说过的,或者没说过的 并不是说说而已,都记得很牢 并不美 只是刚刚好 ———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