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帝王深深看了一眼男子,终是点头。 很快,府邸门口,少年被一脚踹了出去。 “我想再见一下娘亲。”少年擦了擦脸上的血,说。 男子冷冷道:“她不再是你的娘亲,而我也不是你的父亲,从今天起,你不再姓古!” 少年怔了怔,“那我……姓什么……” 男子怒道:“你爱姓什么姓什么,快滚!” 满府的人于心不忍地看着少年,一个比他稍大一点的孩子挣扎着想要去干什么,却被他娘抱在怀中,用手捂住了嘴。 少年跪下,磕头。 咚!咚! 一声,两声,三声……十几声?还是几十声?数不清了。 少年满头是血地站起来,身子弱得像风中的烛火,一阵飘摇,好似下一刻就会噗得熄灭。 “滚!”男人怒睁着眼睛,再次喝道。 少年转过身,从额头顺着眼睛流下来的血渗入少年的嘴角,咸的有些不像话。 风一直吹,血水一直是淌的,嘴唇一直是咸的。 风吹过,雨淋过,日晒过,雪盖过,少年不在了……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“这……是哪里?” 萧于辰茫然睁开眼睛,看着华丽的玉砌墙壁和满是花纹的天花板,刚想要坐起来,手动了一下,猛地一阵剧痛,他只好躺着,将手从被子里缓缓移出来,视线下移,便注意到了手上缠紧的绷带,不止,他感觉自己胸口似乎也被绷带紧紧缠着,非常的闷。倒是腹中,好似有股暖流,丹田附近的经脉也在缓缓生长。 门外,突然传来了人声。 “这次还要劳烦陈侯爷了。” “无妨。” 随着脚步声临近,吱得一声,门被推开,走进来三个人,一个身着白色流云袍,头顶青玉冠将长发盘起,看起来很眼熟。另一个穿着黑衣,戴着黑色纱帽。后方还有一人,手里端着一托盘,其上摆着一个玉碗和汤匙,热气从中蒸蒸而上。 三人进来后,目光与萧于辰交汇在一起,纷纷一愣。 “醒了?” 陈云醉上前喜道,忙问:“感觉如何?” 萧于辰张了张嘴,声音有些轻微的沙哑,如实说道:“很闷。” 陈云醉顿时皱眉,忙回头看向御医,御医笑着摇摇头,“这很正常,为了让你胸口与手臂上的裂口早些愈合,只能暂时委屈你闷些时日,但是每七日换一次绷带之时,你倒是可以松缓一会。” 陈云醉这才松了口气,他还以为萧于辰有什么别的弊病没查出来,习惯性地在萧于辰身旁坐下,在萧于辰满脸困惑之中,将他的手轻轻抬过,口中道:“既然如此,我们开始吧。” 然而御医迟迟未动,和药童一起扯着嘴角看着陈云醉。见良久未动,陈云醉问道:“怎么了?” 第(2/3)页